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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一件为钱烂烂量身裁改的马褂最后一针正式落成。
兔兔站着欣赏了下,白净的褂子配白净的姑娘穿出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亮色。
“怎么感觉缺了点什么?”
烂烂摸着肚皮。
“去床上那篓子里,帮我拿一个腰带和一顶西瓜帽。”
说罢了,她便将头上唯一一根固定发髻的玉簪子取下,发如柳丝垂落,遮住了她的半边绝色。
兔兔朝床上走去,看到那一箩筐的男色衣物她一脸震惊地倒回头看着在镜子前束辫子的主子大人。
金线,龙纹,紫衣黄褂……这些都是贝勒爷的衣物。
刚刚她手起刀落裁的那件虽无龙纹雕饰摸起来却也是质感丝滑,料子是极好的,莫不是出自这一箩筐?
好奇心怂恿她下手,一摸,果真,这丝滑这细腻简直一毛一样。
心中咯噔一下,她好像稀里糊涂地就整改了贝勒爷的衣物,这事有没有后悔药吃?
她把目光投向钱烂烂身上那件再也改不回来的褂子上,神情焦虑。
然而钱烂烂这个时候猛然回过头,站起来问道:“找到了么?”
“主子,您身上这件可是贝勒爷的衣裳?”
她皱着眉问,希望答案非她所想。
“是啊。”
钱烂烂大大方方地承认,并不觉有任何不妥。
是啊,这两个字如天打五雷轰落在兔兔头上,她都干了什么?还是说她跟错主子了?
“主子,您不怕贝勒爷怪罪么?”
她语气弱弱地问一句,实际上她心里怕得要死了。
“怪罪,会么?”
钱烂烂仰着头想了想,“我都喂了他两巴掌了,前几日还折了他五根手指,他连眼泪都不敢掉。”
两巴掌,打了一个皇子两巴掌,皇家脸面是不是都被她主子给扇歪了?
她还想再弱弱地问一句,主子您怎么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
您这是打了贝勒爷么,您这是把自个儿打上断头台!
哭?贝勒爷他是爷,能跟个娘们一样哭么?
不过这五根手指是怎么折的,贝勒爷难道还不是一个女人的对手?
这样想着,兔兔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瞅着钱烂烂,莫不是她真的蛊惑住了贝勒爷,贝勒爷……惧内了?
借着兔兔打来的目光,钱烂烂如同获了亮相的舞台,踮着脚转了一圈。
“好看么?”
兔兔目光呆愣,脑子都不动一下就说:“好看。”
“是么?阿谀!”
腰带都没绑上,转身风就把衣服鼓起来,看起来就是一个旋转的金字塔。
“帮我把腰带和帽子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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